第44章:赌术意思
老妈说：“我正准备吃晚饭的时候你小姨打电话给我，叫我去她家陪你俩个表妹。
你小姨夫到浙江干活去了，小姨去合肥你大姨妈家探望你表哥。火车在合肥是晚上五六点发车，到畔湖市也要八九点。两个小女孩在家她不放心，就叫我过去帮着照看一会。
等你小姨回来才把这事告诉我的。她说你大姨妈不让她跟我们讲。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怕我们笑话她？总之是好运走到头了，报应。
心太狠，你不知道，当时我是怎么求她的。就差没往她下跪。想当初我和你爸又是怎么帮的她。她现在的老公还是你爸托朋友帮她介绍的。太没良心。”
原来老妈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？我以为她们是姐妹，时间久了就会过去的。没想到她都成植物人三个多月，醒来还记得这个恨。真的伤透她心了。
树怕伤根，人怕伤心。心被伤透了冷了就再也热不起来。
听说大姨妈与大姨夫那边的父母兄妹也老死不相往来。这有意思吗？
现在轮到你家出事，娘婆二家都没人去看望关心你。这脸上光彩吗？做人做到这种程度，除了有几个钱还叫成功吗？
有的人自己富裕了，就想着兄弟姐妹们。一心想着帮助他们也能过上好日子。
而有的人自己越有钱却越变得自私，甚至还看不起其他兄弟姐妹，嫌弃他们穷会给他丢面子。所以恨不得一下子就不再与之往来。逃避亲情，逃避现实。
只有善良的小姨还把她当个人。可我怀疑，她与小姨来往是真心把她当做亲妹子在看待吗？
只怕也是在利用她来了解这边娘家的情况而已。虚假的很。
我说：“她既然不愿意跟我们讲，我们就装作不知道。若要是主动去看望，就她那思维方式，还认为我们是看她笑话去的呢。”
“我们现在就是路人了，我凭什么要去看望她？我没有姐姐苦难不也过来了吗？有你撑着许家的门楼子就行了。”
老妈起身把叠好的衣服放到柜子里。
我看她脸上的表情很平淡，没有生气的样子。说明她说的不是一时的气话，是心里话。
“老妈，我上楼做功课去了。”我也起身跟老妈打招呼离开，不然会让她越说越生气。
回到房间坐到书桌前，便开始把大脑里所有的杂念都清理干净。什么都不想，让自己进入学题里。
直到头脑感觉疲惫意识混沌。我才放下笔。瞟了一眼闹钟，哇靠，都快两点了。这时间不知不觉过得真快。
起身离开书桌，脱衣服上床睡觉。
钻进被窝就睡着了。
不知是什么时候？我来到了那条青石板老街。站在“许记赌术”的木制招牌，下研究这名字的意思。
突然看见爷爷和叶老二从门里出来。
“少爷，那个小杰子回来了。在孙麻子赌场里做护场子的打手。”叶老二小声对爷爷说。
小杰子？就是那个混进爷爷家给黄镇长做卧底，暴露密室的那个混蛋？扒了他的皮。狗日的，他才是最该死的。
我正在心里骂着。就听爷爷对叶老二说：“派人盯死他，找到机会就送他上西天。最好再让他受到神灵的惩罚，永世不得超生。才能对得起死去的那些人。
不要让他见血，也不要让人看出有任何伤痕。要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。”
爷爷铁青着脸，说话咬牙切齿。说完就朝石板街上走去。那五个壮士跟在他身后。
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跟着叶老二进了赌场。
叶老二走到后堂的一间屋里，对着坐在桌子前低头记账的男人说。
“小魏，你带几个新来的伙计去孙麻子赌场门口盯着小杰子。到了晚上想办法把他引出来，用灭顶的方法把他解决掉。做干净点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小魏抬头看叶老二。
我看到小魏的脸，便吃惊的喊了声：“魏老师。”
这不是我的班主任魏一凯吗？哦，这应该是魏老师的老爸才对。三十岁左右的年龄。比现在的魏老师岁数还小。肯定是他老爸。
小魏答应了一声连忙放下手里的毛笔。起身出去了。
我跟了过去。
他来到前堂赌场，走到一个站在赌桌旁边，眼睛盯着赌桌的年轻人跟前。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就走开。
那男孩又朝叶老二招了招手。
叶老二走近他。
年轻人对叶老二说：“叶管事，这桌推牌九的男人看着不大对头。袖筒里好像有东西。”
“妈的，想来砸我们赌术的招牌啊？咱们这赌术的名字就是告诉他们，要进我们的赌场赌钱，比的就是技术和运气。不准带脏东西进来。他妈的这些家伙胆子不小。敢在这里玩脏。你去吧，这里交给我。”
叶老二一听有人在赌场里作弊。气的不行，准备出手修理那人。
从他的话里我听明白了，“许记赌术”这招牌名字的意思是，在这里赌钱比的就是技术和运气。想玩假的人别进来。
原来如此。
小魏喊了六个年轻人，先后走出赌场。
我也跟了上去。
这几个人没有结伴而行，是分开来走的。
我记得爷爷跟我讲过许家以前的故事。好像是说爷爷家住的街叫大街，靠近大路。
从大路走上青石板街叫大街。朝里走叫中街。再往黄镇长住的府邸那边走叫小街。
这群人分散着朝中街走去。我跟在小魏后头。
一直走到望不到许记招牌的地方，才看见一道门头上挂着一副横匾。上面写着几个金色大字。孙盛赌场
有三个人直接走进赌场。另两个人和小魏走进赌场对面的茶楼。
我想进赌场去看看，但想了想还是留在小魏身边。
现在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，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。这条古老的商业街只有早上最热闹。
爷爷说，在过去没有正儿八经规划的菜市场。一到早上，乡下的农民和渔民就挑着自己种的蔬菜，自己在河里打捞的野生鱼虾到这条青石板街上来卖。
四邻八乡的人从很远的地方，起早到这里来购物。
每天到了十一点左右，这条街就渐渐的开始冷清下来。而即便在那个时候，这条街亦是畔湖镇最热闹的地方。唯一的黄金闹市区。
小魏带着两个年轻人坐在茶楼已经喝了好几壶茶。但依然能不声不响的耐着性子盯着对面的赌场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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